【火影/止鼬】贤十的自我修养（三十五）
₩啦啦啦……这章有带卡吧。
₩我们可以开始给土哥挖坟了
₩试图给佐助剧透的水哥，噫……
累了一整天了，卡卡西决定给自己放一个小假。比如在旗木大宅里安安静静地拜读最新一期的《亲热天堂》。
初秋的晚上还有一点凉，经常不知从何出起吹来一阵大风，他裹紧了绿色的上忍马甲，不管自己被刮的乱飘的银发，包裹在长裤里修长有力的长腿随着肌肉的运动慢悠悠地向前迈着，偶尔卡卡西抬起头看着天幕上亿万的星辰，出神地陷入了回忆，“老师、琳还有带土，我……好想你们啊。”你们在天上会不会一直看着我呢？
可是会失望的吧。
当年的意气风发、信誓旦旦变成了满口谎言和颓废的苟延残喘。
暗自嘲笑了一下自己突如其来的感伤，他再次低头前进，街道在昏暗的天色下显得荒凉又落拓，前前后后只听到自己脚步的啪嗒声。
回到家，卡卡西迅速洗澡换上睡衣，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小桌上，然后躺在沙发上开始阅读。
屋子里极安静极安静，只偶尔能听到窸窸窣窣的虫鸣和哗哗的树叶声。
突然，卡卡西心里一动，左手不着痕迹地探入靠枕背后摸出一把苦无。
“出来吧。那个不敢露面的胆小鬼。”想起白天那个黑袍人的提醒，他几乎是笃定地陈述着，右手抚上左眼感受着慢慢、慢慢自动运行的查克拉，若不是他时刻留意着还说不好会不会发现这一点异动。
“呵。偷偷摸摸来木叶是为了什么目的，总不能是为了跟踪我吧。”
宇智波带土大气不敢出地躲在神威空间里，面具下的脸都扭曲了。卧槽！那个大辣鸡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不应该啊……他躲在另一个空间里怎么会被人发现？！
卡卡西冷笑了一下，“不出来是吧。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不把你逮出来我就不叫旗木卡卡西！！”
带土隔着神威清晰地看到了前队友脸上阴狠冰冷的神情，整个人都要吓尿了。他忽然回忆起当年被天才·毒舌白团子统治的恐惧，差点一个不留神就按照他的话滚了出来。
卡卡西再次摸上左眼，淡淡地说，“我不知道你和我之前的队友有什么关系，但是……只凭他留给我的眼睛能和你有感应就足以让我对你追杀到死。”
“他，可是我的英雄。”带土的眼睛不容玷污。
猫在小黑屋里的宇智波带土有些不是滋味地揉了揉心口，有种微妙地被以前的自己ntr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垃圾卡卡西！就只喜欢吊车尾带土不喜欢萌萌哒的阿飞了吗？～阿飞飞明明那么可爱听话QAQ
有些索然地坐回沙发，卡卡西按了按太阳穴，这个有神经病跟踪癖的人简直有毛病，不说话，不交流，说是间谍吧，你见过救别村战斗主力的间谍？说是木叶这一方的友军吧……他在木叶呆了那么多年他怎么不知道木叶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高战力的支援？
而且……
他有一个不愿意相信的猜测……
根据他一直以来的研究，宇智波的眼睛能出现查克拉呼应的情况只有一种－－
他们有来自同一个人的写轮眼。
第一种情况，也就是说那个人移植了带土的眼睛。可是，神无昆一战，带土的另一只眼睛不是被巨石连着半个身子压碎了吗？那么他从哪里找来的右眼？……用碎掉的血肉拼出来的吗？没听过写轮眼还有这操作啊。
这一点基本可以排除。
那么就是第二种情况……神秘人就是带土本人。
根据红和阿斯玛的描述，这个疑似带土的人当
时是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的，在鼬对他使用万花筒瞳术之前。也就是说这个时候不仅是他，连鼬也没察觉到那个人存在。对于他和鼬这种接受了暗部训练的忍者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情况，除非……除非是时空间忍术。
飞雷神可以排除，通灵之术也不是，那么是忍界新开发的术？完全没有名气啊，而且按照吊车尾的智商也不像是能发明复杂到极点的时空间忍术的啊……就算是在他不知道的这些年哭包吊车尾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变异，贤二怎么也不会变成贤十。况且比起自主开发的忍术，他更倾向于……宇智波家的万花筒诞生的能力。想起当年止水惊悚的别天神，几天前鼬还没来得及用出的那一招，卡卡西在心里下了论断：这样类似于能把人完全装在一个独立空间里潜伏的术就是带土万花筒的特殊能力。并且，恐怕当时被巨石“压碎”的身体有部分是在空间里从而避免了死亡的结局，这样一切就都能说的通了。
至于那个明明活着还装死，十多年不回木叶在外面乱晃的作死哭包……呵呵，他还真就跟他死磕了！谁叫他当年把左眼给他的，免费送了他一个雷达探测器简直蠢死了！！
沉寂多年的毒舌和傲慢似乎有了苏醒的迹象，卡卡西多年的修养让他做不出崩溃失礼的行为，他只沉默按住自己藏在宽松睡衣里不停颤抖的手，不着痕迹抹了一下发红的眼角，青黑的瞳孔里喜悦与愤怒交织着，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默默地在心里迅速制定好计划，他一点也不担心哭包会不见他，想起那么些年蠢货一直在某个角落里暗搓搓窥探他，还在任务期间随时充当医疗包，卡卡西又气又笑，怪不得他总是觉得不对劲，平时他为哭包上坟的时候红豆糕也时不时“被偷掉”一部分，感情知道是自己的祭品就理直气壮地吞了是吧！
接下来……
就看谁骗的过谁吧……演技到底谁更好还不一定呢！让我看看这十几年你到底长进了多少！这样想着，卡卡西手指关节却被掰的啪啪响。
卡卡西：……反套路蓄力中。
怒气值已满√演技√贤十√
刚刚活络了身体赶忙逃走的怂包带土：啊啾！！谁在想我？
……不过垃圾卡卡西之前的眼神超可怕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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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止水最后是在族地附近的角落找到佐助的。
他整个人窝在湿淋淋的草丛里，脸埋在手臂里抱膝坐着，就好像被人遗弃的小狗一样，脏兮兮的，可怜幼小又无助。
止水拿掉他黑发里的一片树叶，放柔了声线，小心翼翼地询问，“佐助……回家吧？”
“……”纹丝不动。
出于隐瞒的愧疚还有对小弟弟的心疼，止水凑上前缓缓抱住了他尚且稚嫩的肩膀。
感受到温暖的体温，佐助原本的压抑和委屈完全爆发，紧紧回搂住止水的脖子，将有些冰冷的身体靠在族兄的怀里取暖，隔了一会儿，他才闷闷地说，“我……是不是太弱了？”
不等止水回答，他自顾自地说道，“还不够啊，连鸣人都一直在变强啊……可我只有这种程度……什么时候能完成复仇啊……”
止水沉默着把他的手也握在手心，这样看来明明佐助还那么小啊，手才刚刚到他的一半呢……强加在他身上的灭族之仇会不会负担太重了一点？如果到了那一天，佐助知道了真相会不会彻底崩溃掉？毕竟……一直支持着他一直往上爬的全是鼬状似完美的欺骗和谎言而衍生的憎恨之力。即使再是打着“和平”“为了大多数人的生命”这样的旗号，也完全抹杀不了他和小鼬作为一个宇智波的罪孽。
他们是一族的背叛者。
而身负宇智波最纯正血脉的佐助是遗留的最有权力审判他们的人。
可是等到血淋淋的事实被撕扯出来的那个时候，佐助该怎么自处呢？是杀掉深爱的兄长为族人报仇吗？是毁灭掉木叶为全族祭奠吗？天平的两端同样沉重，不管是最后选了哪一个他注定会负了另一边。
他有些动摇，要不要现在就告诉他？好歹佐助还没有彻底沉沦和疯狂。这样的想法出现了一秒钟就被他否定。再怎么样他也不能替小鼬做出这个决定，决定灭族是情势所迫，留下他是鼬的私心，在他们真正的兄弟二人之间他是万万不能自作主张的。
鼬始终觉得佐助还是他需要保护的小弟弟，就像当年的奶团子一样，要他细心的呵护安排才能安全长大，就算是要让他成长所必须经历的伤口和挫折也必须是小鼬自己来赋予，因为只有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佐助才会在变强的基础上不会遭受到不可逆的伤害。
过度的保护欲和掌控欲简直让他不知道说什么是好。还有他经常在大宅里看到的多出来的一堆新鲜的小番茄，新的衣服，绑带，适用的苦无手里剑也让他哭笑不得。小鼬事无巨细地为佐助考虑好收拾好，佐助也误以为是木叶对孤儿的照顾和优待接受的十分自然……
到底是他落伍了，还是这两人隔着千山万水的手足之情太强大让他们忽略这样的不合理之处。
止水深吸一口气，将佐助抱起来，一个瞬身到了大宅里，“快去把衣服换了吧。等会儿……我来告诉你，一个真正的宇智波该怎么变强。”
小宇智波立马停止了挣扎，也顾不得被公主抱的羞耻，大声说，“你说的！不能反悔！”
他黑色的大猫眼直直看着止水，精致的小脸紧绷着，执拗又可爱。
“嗨～嗨～不反悔。”，认命地放他下来，止水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热水，放到他手边。
佐助没接，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卧室里走去，“我先去换衣服。”
止水：……熊孩子！谁教的！
终于整理完毕，止水拉着他走到一个偏僻的小房间，然后谨慎地在角落画下封印。“这几个月因为三代目殉职的缘故，木叶缺人手，你这里应该是不会再有人监视了。”
佐助皱了皱眉，那是之前一直都有人看着他的意思？想起他沐浴上厕所的时候也有陌生的男人在看着，小宇智波有些厌恶地抿紧了嘴唇。
止水靠坐在墙壁旁边，懒散地朝佐助招了招手，露出的下半张脸在阴影里看起来轮廓精致，莫名地有一种温柔又颓废的神秘气质。
当然这些美色对于专注提高力量的佐助完全不起作用。只看他登登登跑到止水的身边坐下，有些不耐烦督促他，“不要废话，你说的，要教我怎么变强。”
止水有些失笑地叹了口气，有些不对题地问了一句，“你知道为什么二代目为什么这么忌惮宇智波吗？”
佐助鼓了鼓脸，白嫩嫩的面容上明晃晃地写着几个大字“我不高兴”，他有些恼羞成怒地踹了他一脚，“我当时都还没出生我怎么知道！……还有，别转移话题！”
“不要生气嘛，我要讲的和这个相关啦……”，止水用手撑着头，思索着遥远的记忆，“根据我爷爷告诉我的，他说二代目大人认为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是由于极致的感情而迸发的。因为越是深爱所以在失去的那一刻转化而来的恨意便会越强烈，但是过于激烈和集中的感情就有着暴走的危险，也就是说，遇到相同的不幸的时候宇智波一族的人更容易走上歧途。”
呵……简单来说就是宇智波的人都有做高功能反社会份子的潜质。
止水转头看他，用手指点了点佐助的眼角，他不自觉开出的二勾玉在月光下显得妖异又冰冷。“就是这双眼睛，给予了不可测的力量的同时也让无数人觊觎，让木叶开始了对宇智波一族长时间的打压和忌惮。”
佐助不屑地嗤了一声，“这些人真是恶心，明明就是自己弱小又贪婪还反过来怪罪别人太强。”
还是个小孩子啊，想法偏激又天真。但是某方面来说也算是对的，如果木叶不是对宇智波的血迹那么恐惧又渴望，村子和一族也不至于走到这个地步。
“当然，我也不否认二代目大人对宇智波的严厉监控，因为我们一族确实是热衷于搞事，作为一个火影，盯着村子里最能搞事的一群人有错吗？”止水眨了眨眼睛有些调皮地笑了笑，“虽然有时候会很困扰啦，但是越是天赋好的宇智波对于世界、爱与责任都有着自己的一套思考和见解，从而分歧也会越大，但是有一点是共同的－－”
“不甘心屈于人下，任由别人玩弄污蔑。”
“宇智波家的人生而为鹰。”
第一次听到这种论断，佐助意外地不排斥，体内的血脉似乎也呼应着渐渐发热，左胸处的心脏也越跳越快。
然后宇智波止水就看到－－
＝口＝！佐佐佐佐佐佐助！你怎么忽然就开了三勾玉！！
要是被其他宇智波知道你被我说着说着就就血迹进化了那不得疯了……我从来不知道我还有这功能啊……
佐助＝ ＝：“……这就是你说的极致的感情？？”
止水：_(:з」∠)_
……我不知道啊……
